2014的冬天飛到南半球避冬,本以為南非是酷熱的夏天,實際上呢,當地人說,開普敦的氣候多變,可以在一天之感受到四季(There are four seasons in a day),完全沒料到的我們快被凍死了。
頭兩天住的公寓式飯店,本來就是公寓,還有其他的住戶,只是其中的幾間是給仲介當成飯店,而且仲介有幾十家,花了一個多小時才連繫到我的仲介,除此一點不方便之外,其他都非常完美,
房間非常寬敞,廚房廚具一應俱全,有二套半的衛浴,洗衣機,烘衣機也在房間內,可是因為太大間,沒有仔細檢查,一件外套最後竟忘了帶走,太豪華也算是缺點嗎?
照的有點暗,因為包著閃光燈的那箱行李遺失在約翰尼斯堡與開普敦之間的航空公司那裡了。
行李一放下就趕往Two Ocean Aquirium(雙洋水族館),其是不是很大間,但是南非的位置特殊,位處大西洋與印度洋的交界,此兩大洋的物種差異很大,可以看到很多樣性的水中生物,而且他們很著重在小朋友的生態保護教育,小孩子們玩的很開心。
第二天一早根據旅遊手冊的點角一日遊(one day trip to cape point), 經過Hout Bay港口坐船到海豹島(Seal Island)
William:讓我們航向偉大的航道吧。
天氣很好,可是海風吹來還是冷颼颼的。
Seal Island就是海豹的家,幾百支海豹懶洋洋躺在上面,顯然沒有什麼表演的慾望,而且我們躲在船艙內避寒。
晨間的霧看來還蠻夢幻的。
Hout Bay的帆船,千帆過盡,終要回港。
離開Hout Bay向南走查普曼公園大道(Chapman Park Drive),是條沿著懸崖山壁開鑿的雙線公路,一邊是山壁,另一邊是海,有點像台灣的蘇花公路,
沿途美景不斷,可惜停車不便,只有一些設定好的地方可以停車,但容易錯過。
進入Cape Point國家公園之後的遊客中心停中場,非洲的荒野上隔一兩公里甚至幾公里會有一顆突兀的大樹聳立,是在其他地方沒看過的特色。
在點角(Cape Point)的雙洋餐廳(Two Ocean Restaurant)吃午餐,背後就是無敵的海景。
午餐之後要攻頂,爬上點角燈塔。
爬上燈塔向下看,漁船都變成小小的一點,在面對大自然的景色時,常常會讓我們感覺到人類自己的渺小。
前往好望角的路,像是通往世界的盡頭。
路邊偶爾可見野生的鴕鳥,鴕鳥似乎很溫和,而且很廉價,沒人要捉來吃的樣子,路旁常常有標示狒狒是危險動物,旅遊手冊也說狒狒會攻擊人搶食物,可惜我們沒見到狒狒。
到達好望角(Cape of Good Hope),為非洲的最西南端。
海水打在好望角的岩石上,激起十幾公尺高的浪花,他們兩快被浪捲走了,
突然對海帶有興趣。
從好望角回開普敦經過西蒙鎮(Simon's Town),這是專門護育南非企鵝的地方,大家是看的很開心,但我覺得復育就不要去打擾他們啊。
回到開普敦,照片為桌山(Table Moutain),因為山頭像桌面一樣平整吧,早期的移民多是囚犯,奴隸的階層,冒著沈船,海盜,疾病等等的風險,坐船歷經千萬苦來到開普敦,遠遠地從海上看到桌山,體會到沈船,海盜打劫的危險已經過去了,覺得自已將在新陸地上獲得自由重生,所以桌山在當時是自由的象徵。
第三天坐市區觀光車逛城,本來計畫是要做纜車進桌山,但因風勢太大纜車關閉,(其實我們都沒感受到什麼風,外國人真的很注重安全),只好去另一個景點好望城,上圖是進入好望城(Castle of Good Hope)之前的塔鐘,再後面一點是獅子山,為緊臨桌山的另一個山頭。
好望城的入口與護城河,可惜的是護城河不完整只剩下一半,好望城為五稜郭的設計,從google map可以清楚地看到城牆,只是護城河不完整,不像台灣的億載金城還可以坐船繞城。
第三天的傍晚在港口遠眺桌山,港口臨接著一個Mall,買些禦寒的衣物,趕著太陽下山之前上路,要連開三小時到非洲的最南端阿格拉斯(Agulhas)
第四天去Agulhas國家公園,Agulhas是非洲的最南端,為大西洋與印度洋的分界點,此處海域一邊受南大西洋的寒流由下而上 另一邊是印度洋的暖流由上而下,形成許多渦流,很容易造成沈船,記錄上的沈船有250多艘,附近甚至有個沈船博物館。
這麼險惡的地方一定要有個燈塔指引方向,據說是非洲最早有燈塔的地方,左邊的人頭是瓷器做成的少女像,模仿一艘沈船的船頭製作的。
這是少數可以讓人登入塔頂的燈塔,就讓我們殺進去吧。
需要手腳並用才能爬上去的,
分成好幾層,最頂端風太大就沒照相了。
燈塔的燈是透過好多個同心圓的稜鏡,將光源折射成聚光。
下午去沈船博物館,還記得這位少女嗎?剛剛看過燈塔前仿製的瓷像, 這是本尊。
在非洲最南端住的是有點像民宿的小旅館,窗外的景色,是多變的海景,幾天奔波下來,搞得鏡頭有點髒,造成路燈霧霧的。
小旅館的外觀,第一天晚上來的時候就是靠這石頭的特殊外型才能在黑暗中找到旅館的。
第五天上午去Gansbai,據說這裡在陸地上就可以賞鯨,只是我們來的季節不對,沒有鯨魚可看。
午餐是在非常有特色的Rosemary's garden。中午回旅館準備傍晚參加Liesl的婚禮。
Liesl的婚禮辦在另一個鎮的農莊,我們盛裝赴晏,結果大迷路,GPS帶我們走一條黃沙加碎石的小路,開到最後指向一個入口是上鎖的欄杆,在附近繞了半小時,一度想要衝撞鐵欄杆,甚至開始擔心會不會曝屍荒野,好不容易看到兩個人,似乎是一對姐妹,姐姐駕著小馬車,妹妹在後面騎腳踏車,正想問路的時候姐姐馬鞭一抽,繮繩一拉,左轉揚塵而去,留下手腳慢的妹妹被我們抓到問路,她說她對附近不熟,伸手一指,指向山頭的一間房子,說可以去她們家問她爹地,我想想算了,開回原來的大馬路上,放棄GPS,依農場網頁的指示,開過兩個山頭,才找到正確的路,不過也是一條黃沙加碎石的小路。
趕到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婚禮早已結束。
我們在一堆稻草前面發現他們正在拍婚紗。
至少有趕上後來的伴郎伴娘與新郎致詞。沒打燈,因為我的閃光燈還在機場。
其實是很有風味的一個農莊。可惜我們明天一早要趕回開普敦,就提前離開了,連晚宴也沒吃到,此時已經八點三十分,天都黑了,還不上主菜,看來老外是要玩通宵了。
第六天趕回開普敦的路上,人煙稀少的荒野,偶爾可見放牧的牛羊,有點風吹草低見牛羊的味道。
高速公路旁的休息站,對的,不要懷疑,有桌子椅子,有個圓桶是垃圾筒,你問我廁所嗎?哈哈,野外嘛,回歸自然就好,那是租的Livia,手排,右駕,開的第一天一直熄火,還在擔心會不會開錯方向,兩天就熟悉了,回到台灣的第一天換回自排,左駕,一開始還在找離合器呢。
南半球的獵戶座。參加完Liesl的婚禮回到旅館已經是接近十點,我們累的跟狗一樣,應該是黃沙石子路開的太心驚,刺激腎上腺分泌,用去太多醣份,此時只顧著抱小音回旅館,連忙叫Wiliam幫忙拿行李,他卻神情悠雅的說:「天空的星星好漂亮」,於是我們停下來看了十分鐘的星星。孩子是上天給我們最大禮物,常常可以在他們的身上看到自己過去縮影,從而更了解自己個性與過去的遭遇,或是在忙碌的時候讓我們停下腳步,用不同的角度看美麗的事物。